这话说的,仿佛他就是个生孩子的工具,配种的雄马,繁衍的公猪,
做那事儿就是为了生孩子。虽说兴旺子嗣,延续传承也是他的责任,但他毕竟是人,
就不能有点自己的偏好?他伸手捏住她的嘴,“你就不该长张嘴。”褚非羽将脸挣脱出来,
啪叽一口亲在他的侧脸,“不长嘴怎么亲你这种俊俏的小郎君。”“不过,殿下如果怕浪费,
妾倒有个主意。”景淮渊半眯起漆眸睨向她,她不会劝他多宠幸他人吧?
虽说从没见过她拈酸吃醋,可她就不是个贤良人。“殿下可以悬崖勒马,如丘而止,
急流勇退。只享受过程,不追求结果。”褚非羽凑在他耳边。果然是他想太多。
“那到底是谁给谁侍寝?”话一出口太子自己先抽了抽嘴角。真真是被她带跑偏了。
他一把将她捞进怀里,“睡觉。”他什么也不想说了……夏日的晨曦总是跑的比较急,
卯时刚过二刻,褚非羽便惨遭人形闹钟绘云的荼害。她瘫坐在床上,脸蛋红扑扑,
闭眼垂着脑袋,看似一潭死水间脑中两个小人已经打的难舍难分。一个说,起吧,
多睡那一会儿也不顶什么用。一个说,能多睡一秒是一秒。在绘云轻柔的催促声中,
她重重吐出一口气,艰难的睁开眼。待看清身旁熟睡的景淮渊,她有些懵,
他怎么还赖在自己床上,这个时辰不是早就起身收拾进宫吗?要说他睡过了时辰,
那是万万不可能的,真如此,他身边伺候的人加上她这云薇殿的人能嘎嘎死一片。
必定是今日休沐。想明白,她的起床气小火苗如见了风,蹭蹭往上涨。他倒自在,
她还要早起去给他大老婆请安。思及此,她一手捏住他的鼻子,一手捂住他的嘴。“放肆!
”景淮渊骤然挣开的眼中烦躁夹杂着寒光。褚非羽清凌凌看着他。景淮渊看清是她,
再次阖目,将她拽倒在床上,伸手揽住,“今日无事,再睡会。”褚非羽哼一声,
“我可没有你这么清闲,我还要去给太子妃请安。”“那你去请个安便回,不必多逗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