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而代之的是挺直的脊梁和坚定的眼神。林嘉树在教室后排的座位上,
专心致志地雕刻着新的栖木。他手中的刻刀如灵动的舞者,在木块上轻盈地起落,
每一刀都饱含着他的专注与用心。空气中,
松香的馥郁香气与少女身上逐渐淡去的消毒水气息相互交织,
形成了一种独特而又温馨的氛围。当沈念初准确无误地说出胰蛋白酶的作用时,
林嘉树的手微微一顿,故意让刻刀在光滑的木纹上轻轻打滑,发出一声细微的声响。
这看似不经意的失误,却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特殊暗号,
每当沈念初突破了某个一直困扰她的心结,林嘉树都会用这样的方式来为她庆祝,
这是专属于他们的默契。 午休时分,天台被一层如烟如雾的细雨笼罩着,
仿佛披上了一层梦幻的薄纱。沈念初裹着林嘉树那件带着他独特气息的棒球外套,
坐在天台的角落,认真地演算着洛伦兹力的题目。
那些曾经让她望而生畏、夜不能寐的复杂公式,此刻在她笔下却变得不再那么陌生和可怕,
仿佛顺着少年指尖传递来的温暖力量,渐渐流淌成了一首动人的歌。林嘉树坐在她身旁,
修长的手指总以钢琴师摆弄节拍器时的优雅姿态转动着铅笔,
他的目光专注地落在沈念初的草稿纸上,时不时地在边缘空白处记下她思维的断点,
为她梳理思路。“其实磁场强度……”林嘉树突然微微侧身,
用钢笔的尾端轻轻敲了敲沈念初的虎口,笔帽上的吊坠在微光中折射出绚丽的虹彩,
如梦似幻。沈念初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他,却听到他略带调侃地说:“你嘴角沾了饭粒。
”沈念初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,慌乱地伸手去擦拭。就在这时,
她的目光不经意间瞥见林嘉树锁骨处那片尚未完全愈合的烫伤痕迹,
那是上周他为了帮她挡住突然打翻的开水时留下的,宛如一枚闪耀的勋章,
见证着他对她毫不犹豫的守护。但是结果好像不太尽人意。骄阳似火,
烤得校园的柏油路面都微微发软。教室里,吊扇嗡嗡作响,却难以驱散那闷热的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