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婉宁的魂魄封在玉蝉中"藤蔓突然发起攻击。沈怡宁挥尺斩断枝条,
腥臭汁液溅在嫁衣上竟显出血书:「速毁玉佩」。她猛然扯下颈间玉蝉摔向岩壁,
水晶棺中的女尸突然睁眼,胸口浮现北斗七星痣——与她锁骨间的胎记分毫不差!
"原来我就是徐婉宁。"沈怡宁按住剧痛的太阳穴,
前世记忆如潮水涌来:张玄灵将雷击木刺入她心口的刹那,槐树根须裹着水晶棺沉入地脉。
那棺中躺着的既是今生的沈怡宁,也是前世的徐家女。铜鼎轰然炸裂,气浪掀翻沈怡宁。
她在碎石堆中摸到个描金木盒,
里面是焦黑的婴儿襁褓与泛黄的日记:「光绪三十四年腊月初八,张道长抱来女婴,
言此乃破局之人。余见其襁褓血迹斑斑,追问方知是掘自槐树根下的活胎」
沈怡宁的胃部剧烈抽搐。她终于明白师傅为何从不提及她的生辰——1908年的冬夜,
张玄灵从万人坑挖出尚存一息的徐婉宁,用禁术将她的魂魄封入孕妇体内。而那孕妇,
正是当年逃婚的徐家庶女!"现在明白你为何能驱使玉尺了?"徐老爷子咳着血沫,
"这法器本就是婉宁的陪葬品。"他掀开道袍,腰间赫然有道槐根状的疤痕,
"徐家每代长子都要在25岁前植入槐仙根须,而你..."话音未落,
洞顶传来岩石崩裂声。沈怡宁抬头望去,徐拓不知何时挣脱束缚,
背后的树芽已开出人脸状花苞——那五官分明是年轻时的徐老爷子!
更骇人的是他手中的工程图,
原本标注万人坑的位置变成了用朱砂写的生辰八字:庚辰年甲申月丙寅日酉时三刻。
地宫在震荡中坍塌。沈怡宁拽着徐老爷子跃入暗河,腥臭的河水里漂浮着无数黄金面具。
当她抓住面具想借力上浮时,指尖突然传来刺痛——面具内侧刻着"徐有光"的铭文,
正是明朝那个与槐仙缔约的先祖!"小心!"徐老爷子突然推开她。
一条槐树根须洞穿老人胸膛,血雾中浮现李闻香的虚影:"你以为换个壳就能逃过契约?
徐家血脉永远是我的傀儡!"沈怡宁挥尺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