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2这名字不大众。医生看我的眼神顿时不对劲了。审视中还带着一丝鄙夷,打发我出去。
我没有解释,按部就班的手术回家。路过母婴店时,却鬼使神差的推开了大门。“疏恒哥,
这个奶粉好!”商和颐雀跃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,我下意识躲进角落避开。
他们俩却停顿住了脚步。商和颐的表情失落下去,话锋一转,“疏恒哥,
我没想破坏你和嫂子的感情。”“其实我一直有个秘密瞒着你……”“七年前我生产,
你召集全市妇产科医生接生的那个孩子,是你的。”我心头一震,
想起七年前姐姐濒死的模样。她难产血崩,跑了三家医院都没有能救她的医生,
我求助无门恨自己无能。是裴疏恒远远的看过来,叫人送来医生。
当时我痛哭流涕的给他磕头,在他需要生下儿子的时候自荐枕席。我以为是救赎,
原来他是苦难的罪魁祸首。真相大白,我突然生出一股麻木和疲惫。这样,
我也能走的干净利落点。裴疏恒青筋暴起,隐忍的问,“那你为什么离开我?
孩子又为什么会死?”我看到商和颐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涌出来,
哽咽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,“我生的是个女儿,不能让你成为继承人。”“就算再痛,
我也必须离开,不然你怎么可能再找别的女人呢?”戏码太过感人,我一时看呆了。
裴疏恒克制的抱住她,沙哑道:“都过去了,阿商,你别哭,哭的我心疼。
”可商和颐哭的越来越厉害,说都怪她任性离开,自己没能力照顾好体弱的孩子。
裴疏恒颤抖着手安抚她,承诺说,“我会补偿你,阿商,等这个孩子出生了,
我会给他最好的一切!”我抬手抚上小腹,预约了流产手术。离开母婴用品店前,
听到商和颐问,“可这本来是安安和嫂子东西……”裴疏恒打断她的话,“没关系。
”“叶年很爱我,她不会在意这些。”我脚步都未曾停顿过,也没有回头。可出乎意料的是,
流产手术的通知短信发到了裴疏恒的手机上。房门被暴力踹开,他红着眼,“你怀孕了是吗?
你还要流掉它?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