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得连灵魂都在抖。他没有发出半句痛呼声,目光空洞地看着女人决绝的背影。
他自嘲地勾了勾唇角。竟然幻想她为他掉泪。不知心和身哪个更痛,痛得眼前发黑。
他下意识抚向脖颈。空的。吊坠不见了。林迎舟撑着沉甸甸的脑袋,坐起身在床上到处寻找。
没有。林迎舟摇摇晃晃地走出房间,踉踉跄跄地往大门口赶去。
他暗自期许是刚刚昏倒不小心掉在了外面。那是支持着他活下来的遗物啊。
林迎舟跪趴着找遍了整个地面。不好的预感像拴在心上的细绳,慢慢拉紧。
浑身血液都凝固了。“别找了,不在这。”何言彻霸道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,
透着几分看好戏般的施舍,完全听不出前不久刚险些因过敏而丧命。
林迎舟的心彻底沉了下来。果然又是他。高烧让林迎舟的四肢绵软无力,已经站不起来了。
只得努力抬起头看向他,声音微弱得像是从喉间拼命挤出。“你把它还给我。
”“求你……”闻言,何言彻“桀桀桀”笑得很是快意。随即,他拉下脸来,眼神癫狂,
直勾勾地盯着狼狈不堪的林迎舟。“姐姐是我的!”林迎舟指尖颤动着。
他早就察觉到何言彻对陆清欢近乎偏执变态的占有欲,这绝不是寻常弟弟对姐姐该有的感情。
“当年,你对我百般刁难,我以为你只是单纯舍不得姐姐结婚生子。”“后来,
婚礼举办在即。为了阻止这一切,你伪造了遗书。
”“甚至……”林迎舟不敢想象如果何言彻自导自演,
不惜冒着被三个歹徒活活折磨死的危险也要构陷他,心理得扭曲成什么样?
还是说……“都是你!”何言彻打断了他,眼底翻涌着暴戾。“你当初就不该出现,
现在也不该回来!任何跟我抢姐姐的人,都得死!”说着,何言彻嘴角咧开一抹恶劣的笑。
“告诉你吧。那条破绳子就在人工湖里。明天人工湖就要进行全面清理了,
现在去捞还来得及。”质问悉数湮没于唇齿间。
林迎舟顾不上思考何言彻对他的恶意来得这么浓烈,是不是还把他当成情敌。
而陆清欢又是否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