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想到付雪涵能为了他做出这些事。更可怕的是,在我姐之后,她又对我下了手。
我想起两年前,她第一次亲手给我扎针,动作轻柔生怕弄疼我。那时我还安慰她:“没事,
我又没痛觉。”付雪涵板起小脸,怨我不爱惜自己。“我心疼你,所以双倍的痛在我心里。
”我还感动了好久,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她给白月光治病的药材。以前,我在旅行时,
听苗寨的老人提到过这种治不孕的方法。给健康的男子下蛊,
待女方怀胎四个月后取出和特殊草药一起做药引,可以治不育症。“这是相当歹毒的方法。
”老人说完默默摇头,而我深深为之震撼。没想到多年后,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我身上。
幕后黑手还是我最信赖的妻子。她把我当做容器,在我身体里肆无忌惮的养蛊。
更可怜的是我那还没见过阳光的孩子。他没能活过四个月。我回忆起付雪涵怀孕初期,
我拉着她满心欢喜地去给宝宝添置物品。“涵涵,粉色和蓝色,哪个好?”“都好。
”她在一旁,只是微笑。原来从一开始,她就知道孩子根本用不上这些。
只是为了给沈君烨治疗不孕症,她就能亲手杀死自己的骨肉。付雪涵不在乎任何人,
她唯一爱的只有沈君烨。我和孩子都是她讨好沈君烨的工具。心脏汩汩流血,
四肢百骸像被拆解似的疼痛。我紧紧握着方向盘,心痛的无法呼吸。
我的视线扫过副驾上的包,里面露出病历单一角。原本想告诉付雪涵我的无痛症已经自愈。
现在看来不需要了。我痛或不痛,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?
我麻木地望着不远处房子里透出的灯光。以前我急切地想回家,现在却迫切地想逃离。这时,
车门突然被打开。“阿航,回来了怎么不进去?”2付雪涵一脸惊讶地望着我。
“脸色怎么这么难看,哪里不舒服?”她小心翼翼地把我从车里扶进屋。
我摇摇头:“只是想孩子了。”付雪涵柔声安慰我:“阿航,别难过了。我们还年轻,
还会有很多孩子的。接下来我们一起好好调理身体就行。”又是调理身体。想到那些银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