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原本白皙光滑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,显然是经历过非人的折磨。她的眼睛紧闭着,
曾经鲜活的人,此刻只剩下冰冷的躯体。
“若宁......”陆泽言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,他缓缓伸出手,指尖刚碰到她的脸颊,
就被那刺骨的寒意冻得缩回手。一股滔天的怒火瞬间席卷了陆泽言。他猛地直起身,
眼神里的心疼被极致的冰冷取代,转身就朝着顶楼病房冲去。病房门被“砰”地一声踹开。
“你疯了?”“温若宁死了。”林屿川的动作顿了一下,随即嗤笑一声。
“你在陪她玩什么把戏?她肯定是装死,想让我心软?”“装死?
”陆泽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他一步步逼近林屿川。“你自己去太平间看看!
看看她身上的伤!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样子!林屿川,你怎么敢?你怎么敢这么对她!
”“我对她怎么样,跟你有什么关系?她是我妻子,我教训她天经地义!”“教训?
”陆泽言猛地攥住林屿川的衣领,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。清脆的响声在病房里回荡。
“你他妈敢打我?”林屿川怒视着他,就要还手,却被陆泽言死死按住肩膀。“打你怎么了?
”“杀了你都是轻的!她这么好,怎么嫁给了你这畜生?”我很诧异,
我好像没在结婚前见过陆泽言。在记忆里仔细寻找,才想起高中时的一个午后,
我在操场安慰他。那时,他父母正在闹离婚,我陪他了一个午后,从那天开始,
我每天都会和他说话,直到毕业。“你忘了三年前,
是谁在你创业失败、连房租都交不起的时候,拿出自己的积蓄给你周转?
是谁在你发烧到40度的时候,守在你床边照顾你一整晚?是谁明明不喜欢做饭,
却为了给你补身体,学着煲汤熬粥?”他一边说,一边又一拳砸在林屿川的胸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