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一路拖拽到了侯府。侯府正厅,站满了人。太尉和他夫人坐在上首,脸色铁青。
陆婉清躺在不远处的软榻上,面色惨白,一个太医正在为她诊脉。祁砚站在厅中,背对着我。
我被家丁狠狠地按跪在冰冷的地面上。“说!你为何要谋害婉清小姐和她腹中的孩儿!
”太尉一声怒喝,将一个药包砸在我面前。我打开,那里面是与安胎药相克的寒性草药。
我猛地抬头。“我没有!这不是我的!”“还敢狡辩!”管家上前一步,呈上一包东西,
“这是从你房里搜出来的,一模一样的药材,还有你用来捣药的石臼!
”陆婉清虚弱地开了口,眼泪滑落。“侯爷……太医说,幸亏发现得早,
不然……不然我们的孩子就……”她没有说下去,只是捂着脸,发出压抑的哭声。孩子?
陆婉清怀孕了?我看向祁砚的背影。他终于缓缓转过身。他看着我,那眼神里,
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。太尉站了起来,指着我。“祁砚!此等毒妇,谋害我的女儿,
谋害你的子嗣!今日,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!”所有人的目光,都压在了祁砚身上。
他看着我,许久。然后,他突然冷笑了一声。那笑声,让我遍体生寒。
他对所有人说:“此女心生嫉妒,手染污秽,坏了太尉府的血脉。”“按家法,
当以银针穿手,以儆效尤。”“也算,为她这双不安分的手,赎罪。”银针穿手。
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。他却不再看我,只是一挥手。下人们立刻搬来一条长凳。
我被两个力气极大的婆子死死按在长凳上,动弹不得。另一个下人端着一个托盘,走了上来。
托盘上铺着红布。红布上,放着三根闪着寒光的长银针。陆婉清从软榻上撑起身子,
假惺惺地劝阻。“侯爷,不可啊……姐姐她只是一时糊涂,您饶了她吧……”祁砚没有理她。
他亲自走到托盘前,拿起了一根银针。他走到我面前,蹲下身。他攥住我的右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