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刘彻和卫青的目光瞬间被这两样新奇之物所吸引,仿佛见到了什么稀世珍宝。
“炭笔朕倒是略有耳闻,但这麻纸又是何方神圣?”刘彻的好奇心再次被点燃,
仿佛一个求知欲旺盛的孩子。唐奇也不卖关子,直接说道:“这麻纸嘛,制作过程简单得很,
只需要树皮、树叶和生石灰就行了。来来来,我给你们演示一下,让你们开开眼界。
”制作麻纸,这门手艺说简单也简单,说复杂也复杂。但归根结底,
不过就是将树皮、树叶捣碎,加入生石灰,经过一番神奇的化学反应后,
就能得到一张张洁白如雪的麻纸。这过程,就像是将大自然的精华凝聚于一物,
既神奇又美妙。唐奇熟练地操作着,仿佛在进行一场古老而又神秘的仪式。
刘彻和卫青在一旁看得目不转睛,心中充满了对这位“海外奇人”的敬佩和好奇。
在那个被遗忘的角落,一座孤零零的荒岛上,唐奇的一次不经意的踢石,
竟意外地揭开了历史的另一页。阳光下,一块闪烁着奇异光泽的生石灰悄然映入眼帘,
这瞬间激发了他脑海中一个大胆的想法——用这不起眼的物质,亲手制造出古老的麻纸。
然而,想象中的“简单”工艺,对唐奇这位自学成才的探险家而言,
却如同一场漫长而曲折的试炼。三个月的日夜兼程,汗水与智慧交织,
终于换来了第一批成果——那是一种近乎原始的、粗糙得仿佛能划破手指的麻纸。
它们更像是未经雕琢的璞玉,是纸浆与时间的匆匆邂逅,凝固成的一种别扭的共存。
若是放在现代,这样的麻纸恐怕连回收站的门槛都迈不进,用来写字,
墨水会毫不留情地渗透;用作卫生纸,又硬得让人叫苦不迭。但在唐奇的心中,
这却是他在孤岛上的精神灯塔,是他与孤独对话的桥梁。于是,
他用岛上仅有的资源——燃烧后的木炭,充当起简陋的笔,
每天乐此不疲地在这些麻纸上勾勒着属于自己的世界。日记里,既有对自然奇观的赞叹,
也有对未知未来的憧憬,每一笔都承载着他对生活的热爱与坚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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